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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机和公主裙

《打火机与公主裙》是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Twentine所著一篇现代言情小说,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威尼斯。至少田修竹是这么认为的。那年他受邀参加威尼斯双年展,一个与卡塞尔文献展和圣保罗双年展并成为“世界三大艺术展”的艺术嘉年华盛会。展会吸引了几十万的参观者,很多都是来看热闹的游客。在人数最多的时候,几个重要的参观点被堵得水泄不通。参观者里有很多学生,艺术院校学生占据绝大多数,也有些无所事事来闲逛的……
中文名
打火机与公主裙
类型
现言
作者
Twentine
资源网址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2794813
目录

基本介绍

我有我的国王

我是他不二之臣

我愿为他摇旗呐喊

也愿为他战死沙场

主角:圣骑士·朱;杀马特·峋┃配角:丁丙乙甲┃其它:(&*#…#*&%(

作者介绍

Twentine,热爱文学,文笔犀利独特,擅长用平实的语言刻画出现实中平淡的生活,于平凡的生活中写出与众不同极富魅力而又引人入胜的不平凡。代表作《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阿南》、《忍冬》等,《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同名影视正在筹拍中。

其他信息

精彩摘选

荒草园

1.“谁?”

“李峋,是我。”

几秒钟后,李峋开门,“干什么?”

朱韵把手里东西举起来。

“你喝多了没,这是我刚买的酸奶。”

“我没喝酒。”

不要紧。

朱韵换了一样拿出来。

“夜宵吃吗,这里的食堂夜宵很好吃的。

“吃完了。”

没关系。朱韵又从包里掏出一个袋子。

“你换洗衣服带得够吗?”

李峋:“……”

沉默了几秒,李峋勾勾手指,“把那包给我。”

朱韵乖乖卸甲,将包递给他,刚要开口说什么,李峋道:“行了,你可以回去睡觉了。”

碰,门关上。

朱韵欲哭无泪,那包还是新买的,古人言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2.朱韵抱着膝盖,忽然开口。

“李峋。”

“嗯?”

“等比赛结束,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李峋手下停了,侧过头。

屏幕的光线被他调暗了,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格外细腻。

他扯着嘴角,意味深长地说:“你这话可有歧义啊。”

朱韵没有在意他的调笑。

“我说真的,你未来想做什么事,有什么目标,都可以把我算在里面。”

李峋轻笑:“你可是公主,说话要注意身份。”

朱韵拉住他的手腕,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了。

她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见觉得有些乖戾的目光,在看久了之后,竟有股说不出的温柔。

朱韵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我说话算话。”

无边的寂静里,李峋轻轻抬手掐了掐她的脖子,像是在哄一个不肯睡觉的孩子一样,低声道:“嗯,我知道。”

3.老教授问李峋:“这位同学,你是叫李峋吧,你来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峋低声道:

“因为爱。”

4.朱韵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李峋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在想,像我这样的男人,这么早就定下来,简直是种犯罪。”

好想把鞋捡起来抽他一嘴巴啊……

“虽然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极小,我还是问一句吧。”他捏着朱韵的裙角玩,不紧不慢道,“万一将来我不小心走岔路了,公主殿下打算怎么处理我啊。”

朱韵二话不说,“下地狱吧。”

5.梦里她站在铁栅栏外,远远看见一个人,染了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双手插兜站在操场中央,淡笑着,一动不动。

许久后,天地间猛然刮起一阵狂风,足球场上的草疯魔一般摇摆。

他还是一动未动。

天色仿佛末日。

她在那一刻醒来。

时间正值黑夜与黎明交界,周围是死寂的安静。

这个梦让她体验到了一种永恒的爱,或者换句话说,一种永恒的自由。

7.——如果说,在这段放肆的青春时,有什么是朱韵绝对没有后悔过的,那就是当他们在一起时,没有浪费一分一秒。他们始终看着同一个方向,洒尽拼搏的汗水,做尽快乐的事情……

在漫长的人生路上,再找不到像这样纯粹而尽兴的时刻了。 

长明灯

那也是朱韵第一次完完整整地将过去的事讲给别人听。

出乎她的意料,整个讲述过程她一滴眼泪也没掉,这跟之前完全不同。她清楚记得刚刚出国的时候,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敢想,一想就难受,一个人躲进夜里流泪。那时她没有朋友,也很少跟其他人沟通,她缺乏自我开导的能力,只能拼了命地学习,找无数事情充实自己,就算累到连笔都握不住了还是不肯歇。

她总固执地认为,他还在受罪,她就没有资格活得轻松。就像田修竹所言,她把自己圈住了。

但最后让她解脱的并不是田修竹。她不能单纯地将一切推到他身上,将自己的变化简单解释为一个温柔男人字字珠玑的劝解。

是时间。

世界上最慈悲,也最无情的时间。它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单单存在,就足以战胜一切。

此时回顾,其实这五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件,她只是普普通通的过日子,看太阳升了又落,人群聚了又散,野草荒了又长。

不知不觉中,她不再夜不成眠,不再起疹,也不再大把大把掉头发。再想起他的名字时,她不再流眼泪,有时甚至还会笑出来。只是那笑容始终难以持久,刚弯起嘴角就用尽了力气,像极了当年校园里眨眼凋零的白玉兰。

董斯扬靠到办公桌上,从怀里掏出烟来。一边点一边对张放说:“我说过几次了,公司不要招女人。”

朱韵:“?”

董斯扬:“商场如战场!我们现在这就等于在开作战会议!将军营帐里装着女人,那能打胜仗吗?”

朱韵:“……”

“是是,”张放脸色凝重,“是我欠考虑了。”

董斯扬又说:“何况你还给自己招来一个竞争对手,就他妈会动嘴。”

朱韵为董斯扬的几句话惊呆了,没等解释,董斯扬猛吸了口烟,对众人说:“你们几个什么鸟样我太清楚了。我不用你们跟我谈这谈那,我只需要有个人站出来跟我说——‘这项目老子他妈一个人就能做好!’”

他拿烟对着他们。

“有没有这个人?你们就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鸦雀无声。

董斯扬将烟狠狠扔到地上,转身翻办公桌抽屉。

“我刀呢?”

大家:“…………”

朱韵忘了拉窗帘,醒来的时候,五点的晨光铺在李峋的后背上,那一瞬间,朱韵忽然产生了一种即使生命在此结束也不错的念头。

她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抱着膝盖,像个小孩。

她一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

朱韵一生也没有熟记过谁的睡颜,包括所有朋友亲人。唯有李峋,唯有他那张略带疲倦的熟睡的脸,在她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的许多存在,都好像老天刻意安排。让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弥补她错过的种种遗憾,和她缺失的种种部分。

他被注视着,缓缓睁开眼,第一眼没有看到人,眼神自动向上。

朱韵正等着他,她对他说:“李峋,咱们结婚吧。”

他刚醒,眼睛发涩,还不能全部睁开。

朱韵又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他闭上眼,脸重新埋到被子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听到一声颤颤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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