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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一雄

大野一雄(1906年10月27日~2010年6月1日)是日本舞踏家,开创了“暗黑舞踏”。大野一雄1906年生于北海道函馆,一生历经明治、大正、昭和、平成等时代,与土方巽并列为日本“暗黑舞踏”的两大宗师。“跳舞吧,只要心跳声还继续响着。”是他的格言。
中文名
日本舞踏家
出生日期
1906年10月27日
性别
国籍
日本
出生地
北海道函馆
星座
天蝎座
生肖
去世日期
2010年06月01日
职业职位
舞踏家
代表作品
《花》,《我的母亲》
主要成就
开创了“暗黑舞踏”
目录

早年经历

1906年 10月27日出生于北海道函馆

1926年 就读于日本体育会体操学校(现日本体育大学的前身)

1929年 1月观看了帝国剧场西班牙舞蹈的“舞姫”受到启发

1933年 进入了石井漠舞蹈研究所学习了一年的舞蹈

1936年 加入了在日本现代舞界占主导地位的“江口隆哉和宫”舞蹈研究所

演艺经历

1949年 11月第一次大野一雄现代舞公演。《鬼哭》《Tango》《Rilke?菩提树的初花》《Ernest家的塑像》《Ernest》《螳螂》(东京、神田共立讲堂)

1959年4月、大野一雄现代舞《老人与海》公演。同台演出有他儿子大野

庆人,舞台导演:土方巽(东京、第一生命厅)

9月、参与650EXPERIENCE表演。《禁色》(2部?改订版)。同台演出:土方巽、大野庆人等(东京、第一生命厅)

1960年代与土方巽一起使“舞踏(BUTOH)”走向成熟的十年

1980年 5月、第14次Nancy国际戏剧节《LaArgentina颂》、《御膳》公演。(法国?NancyPoirel剧场)1995

5月、主演DanielSchmid导演的电影《被写的脸》、《KAZUOOHNO》

2001年 10月、东京国际舞台艺术节《花》公演。(东京新宿)

2002年 1月、第一次朝日舞台艺术奖获得特别奖。主办:朝日新闻社

5月、越后妻有三年展大地艺术节热身展,花展「天空散华?在妻有乱舞的郁金花-中川幸夫“花狂”」舞蹈演出。

2003年 9月、野外公演《死的脉络》。共同演出:大野庆人等(岐阜养老公园)

10月、出演土方巽的《肉体的超现实主义 舞蹈家土方巽抄》。(神奈川川崎市冈本太郎美术馆)

2006年10月、大野一雄诞生百岁节,舞蹈家大野一雄摄影展 《神秘的身体》展出

主要作品

《花》

《我的母亲》

《睡莲》

《天堂的路,尘世的路》

《20世纪安魂曲》

1969年至1973年间,他在三部电影中担任主演。70岁后,大野一雄获得了国际声名。1980年,他应邀在南锡第14届国际艺术节演出,自此,他开始了20年国际巡演生涯。他最重要的作品包括《我的母亲》、《睡莲》以及《天堂的路,尘世的路》。他的旅行也激发了他自己的艺术,1983年到以色列的访问启发了他的《死海》,其中大野与儿子义人一起舞蹈。义人也是一位“暗黑舞踏”艺术家,近20年来管理着他父亲的舞团。

大野一雄几乎一生都活跃在舞蹈界。他在国际上最后一场演出是1999年,在美国日本协会,他和儿子义人一起表演了《20世纪安魂曲》。此后,他在日本坚持演出一直到2007年,直到他的双腿瘫痪,他最后只用双手起舞,或四肢着地与观众交流,他的舞蹈生涯持续到他100岁之后。利用自己受衰老和疾病所蹂躏的身体,也许也是“暗黑舞踏”最完美的诠释。

“父亲是跳舞到死的人。”大野义人说,“他会舞到最后一刻。”

人物评价

是日本舞踏家,开创了“暗黑舞踏”。与土方巽并列为日本“暗黑舞踏”的两大宗师。

暴力、躁急、排练、粗糙,是大野的表演语汇。但是他创作出了惊人的欲望原型以及肉体景观,强调应由生命的本体来引导舞蹈的形式,即精神重于一切。

大野一雄坚持演出直到2007年,直到他双腿瘫痪,最后只用双手起舞,或四肢着地与观众交流,他的舞蹈生涯持续到他100岁之后。他利用自己受衰老和疾病所蹂躏的身体,也许也是“暗黑舞踏”最完美的诠释。

舞蹈精神

全身抹白的阴阳魔鬼形象是大野的经典造型,一方面他将传统歌舞伎中的假面化之意义,延伸到舞踏对肉体的否定,专注于心灵的展露。另一方面,他把个人的差异性抹掉,使人回归自然和单纯,“光头”象征着脱离红尘、重回母体的原胎,“性别倒错”则是对现今社会男女角色地位被固定的反动,企图寻找人性中同质且人人皆具的原始根性。

在大野的身体上有岁月铭刻下的年轮,以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身体表现。凡是看过他表演的人,都会从中寻找到一个全新的自我,得到一次心灵的洗礼。大野认为,舞踏表演的目的,在于呈现“灵魂的形式”,而这种来自灵魂最底层的动力,看似可怕、狰狞,实则深深触动生命的本质,与东方民族的农耕文化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大野认为,舞蹈是一种对“自己”或是“生命”极为珍惜的心情。随着岁月消逝,肉体日渐衰弱,终至死去,但是,精神却会不断地往上提升,他曾说:“即使我死去,我的精神仍将继续跳下去。”

台湾舞踏家王玮廉曾在2005年来到横滨,在大野一雄的舞踏工作坊里学习,他在日记里写道“:大野躺在摇高了的床上,他不能动,不能说话,看不见,无法表达,张着如洞一般的口⋯⋯”在他看来,大野的魅力在于,一种既柔弱又强韧的美感,用身体去执行天马行空的想象,吸引着“缺乏自信,又看重自己”的人。

大野的表演语汇—暴力、躁急、排练、粗糙,但他创作出了惊人的欲望原型以及肉体景观。他强调应由生命的本体来引导舞蹈的形式,即精神重于一切—这也是为何大部分大野一雄的表演,都是独舞且形式近乎极简而缓慢的原故了。

大野一雄20岁时进入日本体育大学学习体操及舞蹈,其间他深受当时前往日本参加公演的著名西班牙现代舞蹈革新者La·Argentina的影响,对现代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毕业后于横滨的教会学校关东学院作为体育教师赴任,教授体操与舞蹈,同时也做了一些关于现代舞的表演尝试。

在战争期间大野不得不暂时放弃他的舞蹈事业而随军远征。大野几乎历经了上一世纪所有历史的风云变幻,岁月的年轮深深地铭刻在他饱经世纪沧桑的身体上,战争遗毒的侵蚀在他皮肤上留下了各种斑痕。这个无需任何修饰的身体本身已经成为令人感动生命的张力呈现。他那犹如在地狱里摸索游弋的肢体,把我们的视象完全带入了一种灵魂的无间道。颤动的指头宛如敲击出一种来自异域的幽弦琴声,又仿如自黑暗中传来的神秘影音。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大野一雄随日军征战新几内亚时被俘虏一年。在他结束俘虏生涯后由新几内亚返回日本的航船上,许多人因为饥饿与病痛的折磨而纷纷死去,甚至还有人因为不能忍受的痛苦而跳海自杀。因为见过了太多生命的死亡,大野最初是被这些大遍死去的生命所触动,以舞蹈方式哀悼亡灵、谴责战争的罪恶,并试图对日本皇权提出批判的意识。

自这次悼念表演后,大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终生似与鬼魂共舞,无间于地狱与人生。复员后的大野一雄马上开始了他作为舞蹈艺术家的表演活动。50年代大野公演的《海蛰之舞》,便是根据这一战时体验而创作的。

50年代末期,大野一雄与日本著名的现代舞蹈艺术家土方巽相遇,在交流表演的碰撞中孕育了新舞踏BUTOH的诞生,创立了闻名世界的BUTOH流派。

他们在吸纳西方现代舞同时也结合了传统日本舞佣的一些特点。主要是以身体语言来表现日本人民族内心精神世界的全新舞蹈形式。自BUTOH流派诞生以来,其魅力一直为全世界所爱戴。舞踏(BUTOH)在日本同时又被称做“黑暗舞踏“(AnkokuButoh)。大野与土方巽的舞踏团体先后在欧美以及其他一些国家演出。

最初,大部分人们对舞踏表演中的荒诞造型、甚至丑陋的、充满阴暗的似黑暗地狱中鬼魂式的表演并不能完全接受,这种表演形式常常令观者感到不安、甚至恐惧。因为大野与土方巽的舞踏摈弃了传统舞蹈中所有优美的元素,更偏重于对生命意义的追问与反思、以及对宇宙自然苍生灵魂深处的探索和表达。大野常常以扮相怪诞、狰狞恐怖的形象出现在舞台上,舞台表演形式单纯,常常以独舞形式出现,节奏时而极其缓慢,仿佛在黑暗风暴中艰难探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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