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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凡·艾克

扬·凡·艾克,1385年出生于荷兰马斯特里赫特马塞克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尼德兰画派的伟大画家、哥德式绘画的创始人,被誉为“油画之父”。哥特式是文艺复兴时期被用来区分中世纪时期的艺术风格,以超自然、古堡、深渊、荆棘、黑夜等为标志性元素,描绘在爱与绝望之间的挣扎,嘶叫的痛苦和清醒。其代表作品有《阿诺芬尼夫妇像》、《根特祭坛画》等。
中文名
扬·凡·艾克
外文名
Jan Van Eyck
出生日期
1385年
性别
国籍
荷兰
出生地
荷兰马塞克城
去世日期
1441年
职业职位
画家
代表作品
《根特祭坛画》 ,《阿尔诺芬尼夫妇像》
主要成就
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伟大画家,后歌德式绘画艺术的创始人
目录

主要经历

1385年出生于荷兰马斯特里赫特附近的马塞克城,与同时期的胡伯特·凡·艾克(又译胡伯特·凡·爱克)合称为凡·艾克兄弟(又译凡·爱克兄弟)。二人同为文艺复兴时期尼德兰的伟大画家,是尼德兰文艺复兴的奠基者。

1425年扬·凡·艾克任菲力蒲·卢·蓬公爵的宫廷画师,曾经充任使节到过葡萄牙等地。他以写实的精细描写和微妙的光影表现,使作品闻名于世。他把神圣的内容拉入现实世界中,着力描绘现实生活、现世人生的丰富多彩。

1422年,成为“残酷的”约翰伯爵的宫廷画家,在荷兰的海牙为其装饰过宫廷建筑。

1424年约翰伯爵去世,他移居佛兰德尔,以其卓越的才华受到勃艮第公爵的青睐,定居在布鲁日。著名的根特祭坛画是由凡·艾克兄弟先后持续完成的,但整个祭坛画中究竟哪些部分是出自胡伯特·凡·艾克(1370—1426年)之手,哪些部分出自扬之手,只能根据推测加以鉴别。

1432年祭坛画完成时,曾使扬·凡·艾克的名声大振,在一片褒奖声中,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早已去世的胡伯特为此画作出的贡献。但是具有高尚美德的扬·凡·艾克却在作品的铭文中记叙了他对兄长的敬爱之情。

扬·凡·艾克的早期代表作品是《教堂中的圣母》(《书房中的圣哲罗姆》这幅画在1529年被首次记载,当时曾被认为可能是杨·凡·艾克的作品,可以确定为米西诺所作)。晚期作品有《阿尔诺芬尼夫妇像》(1434)和《罗林的圣母》(1435)等。

这些作品表现出他对空间、光线以及细节、质感的高超把握。著名美术史家帕诺夫斯基称扬·凡·艾克同时是一个“望远镜和显微镜”。

在他生命的最后10年中,主要致力于肖像画的创作,注重刻画人物的表面细节和内在情感,并成为近代肖像画的开拓者。他的主要追随者有克里斯图斯等人。

主要作品

根特祭坛画

15世纪尼德兰美术的标志,乃是凡·艾克兄弟的《根特祭坛画》。这幅出现于尼德兰文艺复兴初期的艺术巨制,具有一种里程碑的意义。

为什么这样说?我们欣赏过扬·凡·艾克的《阿尔诺芬尼夫妇像》之后,就会了解个中的道理。

《根特祭坛画》是根特市长约多库斯·威德于1415年向凡·艾克兄弟订制教堂屏风画。胡伯特·凡·艾克(1370-1426;关于他的生年史料,一直有争论)与其弟扬·凡·艾克(1385/90-1441)从这一年开始合作,直到1426年哥哥胡伯特·凡·艾克去世,由其弟一人画至1432年完成,历时18年,可谓鸿篇巨作。

祭坛画全部完成后,共有20个画面,是当时最负盛名的一件教堂艺术品,善男信女都想走进根特市圣巴伏教堂一睹为快。它是尼德兰民间传统的细密画之集大成者。现将这整幅约343×440厘米大的祭坛画的所有画面逐一作些分析介绍。所谓祭坛画,乃置放在教堂圣坛的前面,形似屏风,其实比屏风还大,木板组成,由内外共20个画面构成一种折叠式画障。这套组画在平时,由于祭坛两翼合拢着,只能看到它的外侧,外侧的画分为上中下3层。上层画的是预告耶稣降生的男女先知共4个,分隔在屏风的弧形顶部。中间一层画着传统题材《受胎告知》,在这一层,空间比较宽敞,报知喜讯的天使与满怀激情的马利亚,被分别安排在四幅的两端。中间描绘着空阔的房间,除了窗台、壁龛以外,没有什么陈设。光线从窗外射入,环境极其单纯,透视感极强。似乎为了强调马利亚的圣洁,细节处理得很简约。中间的窗台露出城市的景色,给人以当代人的起居生活的印象。洗脸盆与挂着的洗脸巾被描绘得细致入微,甚至连壁龛内一物件的高光都纤毫无遗地描绘出来。在天使与马利亚的画面背后还有依稀可辨的花格窗棂、书本等细节,天使背后的阴影非常写实,显示了风俗画风格,中间两尊雕像为施洗约翰与使徒约翰;两边是供养人约多库斯·威德和他的妻子伊丽莎白·布柳特,他们都占满画面。供养人跪着,作为祭坛画的捐献人,表示对基督的虔诚。这两幅跪者像具有肖像特征。画家的技艺甚高,形象神态逼真,结构严实。中间两尊雕像的摹绘,则运用了高度熟练的素描技能,画在神龛里几可与雕像乱真。可以看出这两位画家在造型写实能力上的造诣,这也是尼德兰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水平的一个重要标志。当祭坛屏风在管风琴庄严的圣乐声中徐徐展开时,内面的全部画面则更显得光辉夺目,令人神往。一幅幅光彩熠熠的彩画一下子象发光的金子一般,使人眼花缭乱。这12幅画,随着圣曲的悠扬节奏突然显现时,会把信徒的感情升华到一个神化的境界,从中获得了强烈的美的感受。这12幅画面的中央一面,分上下两层;上层三幅画着上帝、圣母与施洗约翰。正中的上帝是这三幅画的核心,他比周围其他人物都要魁梧:上帝正襟危坐,双目直视,毫无表情,这是一种画上帝的公式,人们已习惯了这种最高形象的木讷感。他左手持权杖,右手微举为祝福的仪式。但上帝身上那件镶金大红袍却被画得极有生气,画家似乎有意把艺术的感情投在这件袍服的褶襞上,而不去刻画他的脸。在这一层,以这一尊偶像为中心,庄严地摆开了圣秩的阵势。左右两侧的圣母与施洗约翰,形象比较潇洒自如,色彩也很饱满,人物虽相对而坐着,但姿势丝毫不显得局促。在中央下层的一幅是《羔羊的颂赞》,它也是整个组画的核心,是一幅最富戏剧性的横幅面的宗教传说场面。这个题材取自圣经《启示录》第七章第九、十两节:此后,我观看,见有许多的人。没有人能数过来,是从各国各族各地各方来的,站在宝座和羔羊面前,身穿白衣,手拿棕树枝,大声喊着说:愿救恩归于坐在宝座上我们的神,也归于羔羊。《启示录》属于《新约全书》的最后一篇,据说是使徒约翰所作,文字富于隐喻性。所谓无罪的羔羊,在这里是隐指基督徒、以色列人和受压迫者,圣经说只有他们才能得到上帝最大的恩典。在这一幅《羔羊的颂赞》上,画家按照宗教所述的场面,作了概括性的处理。圣经上是这样写的:约翰到了天上,见到一宝座,宝座上放着一本圣书,上有七道印封着。约翰想读它,但没法揭开这七道印封。正在发愁之际,宝座周围的长老中有一人劝约翰别犯愁,印封可以揭开。此时,宝座上出现一只被伤害过的羔羊(象征以色列人在世上受难),羔羊有七角七眼(象征耶和华的七个灵)。羔羊便拿起圣书,周围四个活物和二十四个长老见此情景都跪下礼拜,一个长老对约翰说,唯有它可以揭开七道印封。这是一幕富有神秘色彩的场景,但画家尽可压缩宗教的抽象含义,赋予颂赞自然与美丽的生灵的内容。在这幅画上,众多的长老、圣职人员、天使与男女信徒们的形象,是运用细密画的功夫一个个仔细地描绘出来的,构图采用中轴线对等划分,场面显得肃穆而又呆板,自然风光画得很好,显示了画家对大自然的深厚感情。在左右两侧:左侧上层是人类始祖亚当与圣歌班两幅画;下层是公正的士师与基督的军队。右侧上层是夏娃与圣歌班的另一半两幅;下层是苦行僧与香客。上边一排属特写式人物,尤其是圣歌班的天使们,画得十分抒情,含情脉脉。下边一排连同中央的一幅《羔羊的颂赞》,共为五个画面,是统一的风景构图,它们都展示了辽阔的野外自然景色。这种处理颇令人赞叹,当祭坛画板全部展开时,这五幅横向的画面成了一个统一体,给人以一种自然美与生活美的兴奋感。这在尼德兰的早期宗教画中是很少见的。除了特写式的圣歌班天使的妩媚形象之外,亚当与夏娃的裸体,则体现了画家对人体解剖的研究,就风格上看,它们很象出自其弟扬·凡·艾克之手的。这我们可从《阿尔诺芬尼夫妇像》一画上获得启示。细密画在东方民族和一部北欧民间生活中十分流行,凡·艾克兄弟作为民族艺术的继承者,进一步发展了它的写实技巧,由于它的细致入微,在色彩上必须作更多的实验,凡·艾克在这方面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这一套祭坛画就是被研究的重要艺术文物之一。至于根特祭坛画上究竟哪些幅是胡伯特画的,哪些幅是扬·凡·艾克画的,一直是美术考古家们争论的问题。据有的学者分析,若把其中每一幅画完成的时间考证出来,便不难区别它们的作者。从开始合作到1426年,几乎每一幅都有两人共同完成的业绩,但全画是在1432年由扬·凡·艾克一人最终完成的。由此可以判断,其弟扬·凡·艾克的画,应是祭坛外面和两翼内面的几幅,但即使是两人合作的画面,其弟的笔迹也能从中区别出来。兄弟俩在整个合作时期,胡伯特是起着领导作用的。从绘画技巧来判认,扬·凡·艾克的画要更娴熟些,尤其是在人物形象的性格刻画上。扬·凡·艾克的一生在肖像画、风俗画、风景画方面都作出了卓越贡献,而他的油画技法的改进,更被油画史所重视。《根特祭坛画》作为尼德兰绘画发展的里程碑,其意义也即在此。此画现存根特·辛特·巴夫大教堂。

乔凡尼·阿尔诺芬尼夫妇像

《乔凡尼·阿尔诺芬尼夫妇像》在美术史上堪称卓越超凡。不过,这样一件名作原本并不象我们许多人在试图给它下定义时认为的那样,是一幅肖像画,或者是一件风俗画之类的作品。阿尔诺芬尼是在1420年被菲利普公爵封为骑士的真实人物。画家真实地描绘了典型的资产者形象,不仅再现夫妇的外貌和个性特征,而且对室内的环境什物作了极其逼真的描绘,显示了画家特殊的造型才能。《乔凡尼·阿尔诺芬尼夫妇肖像》中的人物手势动作、环境道具都有民俗的含义,十分有趣:阿尔诺芬尼夫妇的手势表示互相的忠贞,托着妻子的手表示丈夫要永远养活妻子;而妻子手心向上表明要永远忠于丈夫。华贵衣饰表明人物的富有;画面上方悬挂的吊灯点着一支蜡烛,意为通向天堂的光明;画的下角置一双拖鞋表示结婚,脚边的小狗表示忠诚,女子的白头巾表示贞洁、处女,绿色代表生育,床上的红颜色象征性和谐。窗台上的橘子象征富有,这些橘子是西班牙产物,而在14世纪能在荷兰买到新鲜的西班牙橘子,其货运成本极高,也便象征着人物的富有。墙上的念珠代表虔诚,刷帚意味着纯洁;画面中间带角边的圆镜代表天堂之意。所有这些象征物既有基督教的信仰,又有世俗的观念,画家都一一收入画中,作了极为细致的描绘。在人物中间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镜框带有10个突出的朵状方形,每个方形内又置一个小圆形,每个圆形内画一幅耶稣的故事画,图像细小到难以识别。中心圆镜内反射出整个房间的景物。这种精微工整细腻的油画世界罕见,也只有在尼德兰的细密画中可以见到。据说这种精微的描绘连现代摄影家都为之惊叹,使用镜子反射来扩大画面的空间,是这幅杰作的又一特色,这些艺术特色对后来荷兰的风俗画有很大的影响和启示。

洛林大臣的圣母像

66×62厘米画于1435年左右玛格莱塔的肖像

为了像镜子一样反映现实的全部事实,凡·艾克不仅改进绘画技术,还发明了油画颜料,用油来调制颜料以便涂到画板上。以前的画家所用的颜料大都是有色的植物或矿物制作,首先把有色的植物或矿物磨成粉末,使用前,加上一些液体使粉末形成糨糊状,液体最初用蛋清制成,但是干的太快,色彩也不易慢慢地相互转化以达到柔和。凡·艾克对那种配方不满意,开始用油代替蛋清,这样作画时就可以从容的多。他制作出光亮颜料,能够用于透明的色层,而且可以用尖的笔在画面上画出高亮度带,取得更逼真的效果。

其他信息

尼德兰地理与政治环境

尼德兰的文艺复兴较意大利迟一些,其发展也较缓慢,这是由尼德兰的地理与政治环境所决定的。

尼德兰的封建主义思想根深蒂固,旧习俗和宗教观念深入人心。尼德兰先后受法国布甘地公国统治和西班牙武装势力的控制,人民的反封建与反异族压迫的斗争,往往遭到血腥的镇压,而内部新旧势力的对立与形势的复杂性,使这种斗争更带有持久性,由此决定了尼德兰在15到16世纪时期艺术文化发展的曲折与缓慢。

15世纪时,尼德兰也受到意大利进步文化的冲击,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经发生作用,然而艺术的发展,仍旧受到中世纪世界观的束缚,它与正在形成的人文主义世界观发生着剧烈的矛盾。

西方绘画

西方绘画对色彩的运用很强调,典型的有拉斐尔的《雅典学院》。这也是西方绘画与中国绘画最本质的区别。在致力于追求纯艺术的现代派画家看来,传统绘画搀杂太多的“非艺术的杂质”。实际上,西方传统绘画并不是不讲艺术,只不过是在讲究艺术性的同时,兼顾着诸多非艺术性的方面。这大概就是传统绘画区别于现代派绘画的重要标志。传统绘画在艺术上的这种不纯粹性,主要表现于功利性和描述性等方面。

西方传统绘画的另一个特点,是强调描述。长期以来画家们一直是把有效地表现故事和传说、描绘具体的情节,以表达某种寓意或象征,当作自己的任务。这种描述性在杨.凡.爱克的《阿尔诺芬尼夫妇像》上也得到了充分反映。

西方传统画与现代绘画差异,还反映在对于所谓再现的不同态度上。对于传统绘画来说,再现是其根本所在,也可以说是西方传统绘画的基本目标。虽然相对于现代绘画而言,西方传统绘画以“再现性”为其主要特征,但是这种再现绝非对自然一成不变的描摹,这种写实带有浓厚的风格特色:时代的、民族的,以及艺术家个人的风格特色。

古典与反古典,是西方传统绘画艺术的两大主流。古典的趣味偏重理性,在形式上的特点尤其表现于重视素描而轻视色彩之上;反古典则热衷于情感,它不像古典主义那样追求庄严、静穆、单纯、和谐的古典意蕴,而是强调自由放纵的精神和富丽壮观的气势,动荡激越的精神,在巴洛克和浪漫主义艺术中充分表现出来,前者表现了对于文艺复兴古典趣味的反动,后者则体现出与新古典主义的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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